“所以，按照你这个推断，或许就是在那一次分割开始，沐兮的性情出现了变化，那种犹如谪仙一般的性格被献祭，而那凶狠阴冷、诡计频出的却留了下来。”方琳有些难以置信地分析着这个推断的正确与否。
在她的印象中，似乎一直都没有发生多大的改变，沐兮在此次暴露之前，一切都与此前的样子别无二致，即便是暴露后，也不过是她自己开始不断地揣测起了对方，实则并未发现什么。
“所以，你认为【晨曦】是沐兮善念的一面，正如它的面板上的那条信息一样？”文思宇略有些不太相信，毕竟分割灵魂，分割善恶念这种事似乎有些过于玄幻了。
若是有这种能力，对于这个世界而言，至少也会是一种能够封号的贡献。
“那么，她分割善恶念又是为了什么？是‘天心教派’的需求吗？”文思宇继续提出了新的问题，这个问题才是根本。
方琳与封雨竹闻言，也是察觉到了这其中的问题。
方琳正色道：“如果是这样，或许那‘天心教派’中的问题还不小啊。”
“确实，若是没有问题，他们应该也不至于要求高层的人做出如此事。”
“那么，你们觉得沐兮还有没有拯救的可能？”
“难，除非能够获得他们分割善恶念的方法，才能够针对性地提出方案。只是，即便提出来了，你们觉得沐兮她会接受吗？”
“沐兮她，如果是以前，很难说，但应该有概率让她在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进行。但是现在，我不信她不会对我们有所防备。”
“防备吗？如果现在就已经开始防备了，你能保证此前的她就是以真正的面貌面对我们吗？”
对一个人产生怀疑之后，自然而然的，也就会对此人曾经的所有表现都产生怀疑，这些怀疑也会使得他们注意到越来越多不同的地方。
今天突然收到消息要参加一下一个葬礼，第三更推迟到下午，具体时间待定。明天正常更新，或有时间上的推迟，但不一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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